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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举起扫码对准渣男:江先生,解释下为何频繁匿名购买致幻剂
我出轨了……这个认知像一道惊雷,沉闷地炸响在我混沌的颅腔深处,带来一阵尖锐的眩晕。
更准确地说,是我老公,江屿,正在明目张胆地出轨。
就在隔壁,开着窗的隔壁。
那扇被主人疏于管顾的厨房小窗,成了此刻向我敞开的地狱之门。隔着一排半人高、长势正旺的金钱薄荷(当初还是我建议邻居种的,说清香提神),对面厨房里的景象,清晰得纤毫毕现。
午后慵懒的光线漫进窗棂,江屿的手,那双骨节分明、曾经只在实验室离心机和精密天平上操劳、后来只在键盘或是我肩颈疲乏处流连的手,此刻正稳稳地托在邻居那位小保姆的腰肢上。少女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在江屿那件昂贵但此刻被汗水洇湿了背部的亚麻衬衫的衬托下,显得愈发柔弱无骨。小保姆陶桃——我记得邻居是这么叫她——微微仰着头,颈线绷出一道诱人的弧光,喉咙里溢出细碎的、猫儿似的呜咽。
……轻、轻点呀,江哥……嗯……
……这样……对,是这里疼江屿的嗓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我几乎感到陌生的、刻意压抑的黏稠热度。他专注地按摩着,汗水沿着鬓角滑落,汇聚到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
这黏腻的气氛像凝滞的蜜糖,堵得人喘不过气。我站在自家厨房冰冷的瓷砖上,手指紧紧抠着不锈钢水槽边缘的弧度,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冰凉的触感是此刻唯一能锚定我理智的现实存在。
……江哥,你对太太也这么好吗陶桃的喘息里夹杂着一丝试探和挑衅,她的手指若有似无地缠上了江屿垂落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