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8/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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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文件摔在桌上,照片里傅时津深夜出入典当行的模糊身影刺痛我的眼睛。
晚上加班,办公室的灯突然熄灭。
应急灯亮起的瞬间,傅时津举着蛋糕从黑暗中走出,烛光映亮他眼下的青黑：生日快乐,苏苏。
我这才想起今天是自己生日,而程叙给的资料上,傅时津典当的正是他母亲留给他的怀表。
程叙说的是真的我盯着蛋糕上融化的奶油。
傅时津沉默良久,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只要你点头,明天就签。
我抓起支票撕成碎片：傅时津,你以为我是用金钱就能收买的人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滚烫的体温透过掌心传来：你摸摸,这里面全是你,我典当怀表,是想给孤儿院建图书馆,就像你说的那样……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我确实和他说过这个梦想。
窗外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响,程叙举着摄像机从灌木丛里狼狈爬出,镜头里正对着我们紧握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