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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头势大，将来恐有不忍言之事。没见汪大令都改弦易辙，主动叛逃张伯爷的阵营吗？”
“刘司马乃是国朝名臣，听他的没错。”
一名校尉压低声音道：“百户大人，京师的风声似乎不对劲啊！怎么赞同刘大夏的百姓居多？”
“什么百姓，都是一群闲人罢了。路边社，江湖吏部。”
钱宁道：“嗯，先吃饭。”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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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宁做人多乖巧、圆滑？他回城后先去洗澡，派人给锦衣卫指挥使牟斌报信：张昭写来的书信，包括一封奏章，其中一份抄录给真理报。
张昭将会委托国子监中的好友李幽帮他送信。送信的名单是：首辅李东阳，三辅焦芳，储相、翰林院掌院学士王华。
牟斌得知消息，心里有数，自是不会为难钱宁说要看一看书信的内容。他还没这么大的胆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