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8/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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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向警察自首了。张凯继续说,虽然过了这么久,但我觉得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他抬起头,眼中满含泪水。
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梦见你姐姐站在我床前。
我姐苦笑一声：我确实去过几次。
原来她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为我报仇。
谢谢你的道歉。我最终说道,但这不能改变什么。
我知道。张凯点点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没有良心。
他走后,我姐看着我。
小雨,你原谅他了吗
没有。我摇摇头,但我不想再恨他了。恨一个人太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