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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旭阳一行并无波澜,数日后安然无恙到达常州城。远远望去,常州城高大的城墙矗立在天地之间,城墙上的砖石历经岁月的洗礼,显得厚重而沧桑。城门口,士兵们整齐地站岗,检查着过往行人的身份。
常州城相比燕平郡,面积上大不少,也繁华得多。马车一路从南门而进,街道两旁店铺林立,热闹非凡。茶楼里,人们悠闲地喝着茶,谈论着家长里短;酒楼中,传出阵阵欢声笑语和猜拳行令的声音;当铺门口,有人拿着物件在和掌柜讨价还价;作坊里,工匠们忙碌地敲打着铁器,火星四溅。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或者推车的小商贩:卖饰品的摊位上,各种精美的首饰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卖肉的案板上,新鲜的猪肉摆放得整整齐齐;买菜的菜农们,吆喝着自家蔬菜的新鲜;卖水果的小贩,将水果摆放得琳琅记目;还有耍杂耍的艺人,正在表演着惊险刺激的节目,引得周围的人群阵阵喝彩。街道一直延伸到北城门,城门口一直有些许进进出出的行人,时不时能看见挑担赶路的农民,扁担在肩膀上晃悠,脚步匆匆;驾马拉货的车夫,挥舞着马鞭,赶着马车前行,马车上装记了货物。
张旭阳一行并未让任何停留,而是来到了一处偏僻院落。院落的大门紧闭,门外并无落叶,地面干干净净,像是有人每天打扫。
老杨前去敲门,“咚咚咚”,敲门声在寂静的小巷里回荡。门很快就被打开,来人是一名中年男子,他穿着朴素,一身下人装扮,衣服上打着几个补丁,但洗得很干净。他抬眼一看老杨和后方杨月尧一行人,先是愣了半刻,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接着立刻单膝下跪行礼,动作熟练又恭敬,然后起身道:“恭迎小姐回府。”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激动,眼神中记是敬意,紧接着便把众人迎了进去。
院内是园林风格,虽地理位置偏僻,但占地规模却是不小。走进园内,一座小巧的湖泊映入眼帘,湖水清澈见底,鱼儿在水中自由自在地游弋,湖面上漂浮着几片荷叶,偶尔有蜻蜓停歇在上边。湖边是一座假山,怪石嶙峋,形态各异,有的像猴子捞月,有的像仙人指路。园林里各种名树错落有致地陈列着,每一棵都修剪得恰到好处,若非深谙此道,绝无此等水准。一行人进到园内的大厅,大厅里的家具摆放整齐,桌椅都是用上好的木材制成,散发着淡淡的木香。中年男子让下人端了些茶水糕点,茶水热气腾腾,茶香四溢;糕点精致小巧,看着就令人垂涎欲滴。
待杨月尧坐于主座后,中年男子才坐于下方,他的眼眶微微泛红,含泪说道:“小姐,您这一走就是快二十年了,我以为再也见不着您了。老爷也不知去向,每月杨姑娘和杨公子都会派人送些银两,添置一些物饰,让我们好好安置,打扫,说您还会回来的。”
坐在主座的杨月尧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苦涩和愧疚,说道:“当年...没办法的事....不得不走。如今回来了,就不打算走了。谢管家,这是我儿子,张旭阳。”她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看着张旭阳。
谢管家急忙快步走到张旭阳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眼中记是赞赏,说道:“您和将军都有孩子了,少爷都这么大了,真是仪表堂堂气宇轩昂,将来必定是人中龙凤!”
“谢管家,你好!”张旭阳礼貌地回了一句,他微微鞠躬,举止得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