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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那么多的陌生号码。
“张先生，张先生，您终于接电话了！”
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明显的带着几分欣喜。
“你是？”
“张先生终于找到你了，我是华晨医药的暮云深，打这个电话，是想要向你道歉的。”
虽然对方的年纪明显比自己更大，但声音却十分客气。
张天逸听着这个名字，觉得有几分熟悉，但总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
不过对方既然是华晨医药的，张天逸也就没有挂断。
“你找我有什么事？”
“张先生，实在是对不起，前天的事情，都是我那个学生不对，有眼不识泰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