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44/6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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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错了人。
他亲手毁掉的,才是他一直在找的那道光。
不……不可能……
他喃喃自语,像一具被抽掉所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步步向我挪来。
晚晚……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求求你……
我看着他,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真实的、灿烂到残忍的笑容。
傅承砚,我说,现在,你还觉得,你欠林若雪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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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傅承砚溃烂的心上。
他所有的信念,所有的执念,所有的自我感动,在这一刻,被彻底碾成了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