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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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动一下手指。
没有回应。
只有左臂……左臂似乎还能感受到冰冷的淤泥触感。右臂……是彻底的空无。断口处传来持续的、冰冷的麻木感，仿佛被浸在液氮中。
意识艰难地转动。
发生了什么？
碎片化的记忆如同沉船的残骸，在冰冷的意识深海中浮沉：冰冷的污水……巨大的甲壳残骸……骸骨祭坛……幽绿的液体……暗金色的碎片……睁开的虚空之眼……湮灭的右臂……冻结的虚无意志……
分析协议……或者说，某种融合了协议逻辑、畸变本能、又被虚无意志强行冻结后残存的东西，在意识深处艰难地构建出一个极其简陋、不断闪烁、仿佛随时会崩溃的界面：
[宿主状态：]
-
生命体征：极度虚弱（生物基质严重缺损/污染侵蚀冻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