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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身上的灵力光雾已经散了，只剩那段“炼L三关”的刻痕还泛着淡光。
林昭摸出随身的骨刀，刀刃轻轻刮过碑面——他得把这些字带回去。
采药人都有拓印奇花异草纹路的习惯，骨刀背磨得光滑，正好用来拓刻。
“嘶——”刀尖刚碰到刻痕，指尖突然传来刺痛。
林昭低头，看见血珠渗进刻痕，像滴进墨池的水，瞬间晕染开一片更小的文字。
他瞳孔骤缩——破妄瞳下，这些小字显露出“破妄”二字！
拓印完最后一笔，林昭把骨刀小心收进皮袋。
他的太阳穴还在跳，但心里却像压了块烧红的炭——这残碑，怕和他的眼睛有大关联。
往回走时，林昭特意绕进山腰间的野竹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