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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如退潮的海水般分开。
王铁山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腰间挂着象征村长身份的青铜鱼符，正扶着石墙缓缓走来。
他浑浊的眼珠扫过林昭，又落在竹篓上，皱纹堆成的沟壑里漫出冷意：“昭娃，你可知禁地是咱村的命门？”
“村长，我...”
“我问你，”王铁山打断他，声音像磨旧的石磨，“你说你进了禁地，可谁能作证？
你说这果子是从禁地得来，可谁见过？“他甩了甩袖子，”玄种果是灵物，哪能说有就有？
我看你是被山精迷了心窍，偷了哪家的宝贝来招摇！“
“村长明鉴！”林昭攥紧竹篓背带，指节发白，“孙婆婆可以作证，我确实是从...”
“孙婆婆？”王铁山突然冷笑，“那老东西早该进祠堂吃供奉了，还能管得了活人的事？”他冲身后两个持棍的青壮抬了抬下巴，“先把人扣在柴房，等我查清楚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