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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汉子见势不妙想跑，却被刘婶的儿子用晒谷叉抵住后腰：“我娘说过，敢动我家的人，就用叉挑了他的脚筋！”
晒谷场乱成一锅沸粥。
王铁山瘫坐在石磨上，鱼符“当啷”掉在地上。
林昭望着他灰白的鬓角，突然想起七岁那年，自已在山里迷了路，是王铁山打着火把找了他整夜。
“林昭！”孙婆婆的声音从人群外传来。
她拄着竹杖挤进来，竹杖尖重重戳在王大虎脚边，“把真的玄种果交出来。”
王大虎浑身发抖，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
林昭接过打开，玄种果的金光顿时照亮了整片晒谷场。
“你...你怎么知道？”王大虎声音发颤。
“我破妄瞳，能看万物虚妄。”林昭攥紧玄种果，目光扫过人群，“包括人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