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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影迅速擦干眼泪，"让了个噩梦。"
周阳在她身边坐下："关于你父亲的？"
影摇摇头："关于普罗米修斯项目的。在梦里，我父亲和你父亲站在一个巨大的蓝色数据球前争吵...然后深蓝的人冲进来..."她攥紧了照片，"周阳，我们得找到完整的代码。不单是为了对抗深蓝守望...还为了弄清我们父亲死亡的真相。"
周阳想起父亲失踪前的最后那个早晨——他反常地拥抱了当时只有十岁的周阳，说了句奇怪的话："记住，阳阳，真正的代码不在电脑里，而在生命本身。"
当时他以为父亲只是沉浸在科研中的呓语，现在想来，那可能是某种提示。
"明天，"周阳轻声承诺，"我们去我家找线索。然后...我想见见这个张锦城。"
影点点头，两人在月光下静静坐着，各自沉浸在思绪中。某种比合作关系更深的东西，在这沉默中悄然生长。
第二天下午，周阳的烧退了。他和影制定了周密的计划，准备前往周阳家。
"最简单的办法往往最有效，"影指着她手绘的周阳家周边地图说，"我们从后面翻墙进去，避开前门的监控。"
周阳皱眉："我妈说张警官派人保护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