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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了整整三天。
周阳站在安全屋的窗前，看着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肩上的枪伤已经结痂，但每当雷声轰鸣时，伤口深处仍会隐隐作痛。张锦城的狗牌躺在他手心，被L温焐得温热。在特定角度的光线下，狗牌表面会浮现出一组坐标和几个模糊的字母：ORIGIN。
"又看那个？"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刚洗完澡，头发还滴着水，身上套着周阳的旧T恤，宽大的领口露出锁骨处的二进制纹身——1010，数字10，也是字母"A"的ASCII码。
周阳迅速收起狗牌："还是解不开全部信息。"
影走到他身边，身上带着淡淡的柑橘香气。
自从逃离深蓝的追捕，他们在这间郊外安全屋躲藏了两周。老枪通过加密频道送来补给和情报，而周阳母亲则被转移到更隐秘的地点。
"给我看看。"影伸手。
周阳犹豫了一下，还是交出狗牌。影的手指拂过表面，突然停在某个凹痕处："这里有个微型数据接口，需要量子级扫描才能读取。"
她转身从设备堆里翻出一个改装过的平板电脑，将狗牌放在特定位置。屏幕闪烁几下，显示出一幅三维地图——城市地下管网系统的某个隐蔽节点。
"起源之地..."周阳低声说，"张锦城临死前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