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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晴从她的秘密装备箱里取出几个微型装置，迅速组装成某种干扰器。她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屏幕上代码如瀑布般滚动。周阳的代码视觉能看出那是一个精妙的病毒程序，专门针对Δ特工的神经植入物。
"这个能瘫痪他们的增强系统约90秒，"雨晴头也不抬地解释，"足够你救出阿姨并撤离。"
"我们，"周阳纠正道，"我们一起撤离。"
雨晴的动作顿了一下，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周阳，有些事你该知道。我父亲...不只是把代码碎片藏在我L内。他还在我的神经系统中设置了某种...保险机制。"
周阳皱眉："什么意思？"
"当三块碎片接近到一定距离时，会自动开始重组过程。"雨晴的声音平静得不自然，"而根据他的设计，载L——也就是我们——很可能无法承受那种能量。"
周阳的胃部像被灌了铅。所以这就是父亲警告的"代价"？
"你一直知道？"他的声音因压抑的愤怒而颤抖。
"不完全是，"雨晴摇头，"老枪和我只是怀疑。直到看到你母亲的信..."
她调出一段频谱分析，显示两人L内的代码碎片之间存在着量子纠缠效应。距离越近，波动越剧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