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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国，真不用开犀角地黄汤？”周琴嗓子发哑。
“孩子舌苔白腻，寒邪未散，现在用凉血药是雪上加霜，先用苏叶黄连汤轻清郁热。”文建国摘眼镜擦拭，镜片映着走廊尽头“静”字标识的幽光。他忽然抓住妻子发抖的手，指腹摩挲她虎口的合谷穴，中医夫妻三十年的默契全在这无声的按压里。监护仪的声响从门缝漏出来，与窗外掠过的救护车鸣笛交织成夜。
“建国，听老师说……和方家姑娘有关”
“其实，我有预感，你当时一直让晓燕帮助天志，朝夕相处。孩子吗，免不了！只是没想到……”
“哎，可能我着急了，孩子生下来，身L那么弱……我最怕……”
“怕什么？”
“我怕像方家大姑娘那样，长不成人。”
“方家大姑娘？”
“就那个，晓霓，也是生下来弱得很，三岁就没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