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9/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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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斌的视线猛地转向惠莲：苏明德……是你父亲
惠莲的瞳孔剧烈收缩,突然抱住头蹲下。她手腕上的黑土壳甲咔咔裂开,露出下面新生的皮肤——那根本不是人类的肌肤,而是树皮般的纹理！
我想起来了……她指甲抠进头皮,文革刚开始那年,我爹被带走前……往我嘴里塞了片莲花瓣……
宇斌想起铜镜里父亲的话：惠家女子的血能压制裂隙——原来不是因为血脉,而是因为那片花瓣！
突然,黑土堆簌簌滑动起来,七具骸骨的头颅同时转向门口。窖外传来熟悉的沙哑嗓音：
小斌啊,你比你爹会找地方。
老海叔的身影堵在窖口,左袖空荡荡的——金煞咬断的胳膊断面,此刻爬满金属丝,像活物般蠕动。
宇斌抓起铁锹,却发现惠莲状态不对：她皮肤上的树纹越来越密,发梢甚至冒出嫩芽,而手腕的火焰疤亮得刺眼。
走……惠莲突然推了他一把,我要……生根了……
她抓起剩余的黑土按在胸口,土粒瞬间被火焰疤烧成赤红色。整个地窖开始震动,骸骨们钉着铜钱的头颅咔咔抬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