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14/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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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在玻璃对面,头发全白了,像个老头子。
小瓷......他的手贴在玻璃上,爸爸......
我拿起通话器,只说了一句话:
妈妈最后其实还说了句话。
爸爸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像将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她说......我轻轻说,下辈子,别再见了。
玻璃对面,爸爸的表情一点点裂开。
他慢慢滑下椅子,跪在地上,抱着头痛哭。
8
爸爸被判刑的新闻上了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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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最后其实还说了句话。
爸爸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像将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她说......我轻轻说,下辈子,别再见了。
玻璃对面,爸爸的表情一点点裂开。
他慢慢滑下椅子,跪在地上,抱着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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