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2/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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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礼服勒得宋璃几乎无法呼吸。她站在厉氏大厦顶楼宴会厅的角落,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腕上的银色手链。SWR三个字母已经在她皮肤上压出淡淡的红痕。
别碰它。厉墨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声音压得很低,婉柔从不这样。
宋璃立刻放下手。三天来,她几乎没睡,把所有空闲时间都用来看程昱给她的视频——苏婉柔在公司年会上的发言,苏婉柔在团建活动中的表现,甚至苏婉柔在茶水间泡茶的姿势。
记住,厉墨寒递给她一杯香槟,今晚你是我的女伴,不是秘书。微笑,点头,别人问你什么就说是或不是,别多说。
宋璃接过酒杯,刻意模仿视频中苏婉柔的握杯姿势——中指和无名指分开,小指微微翘起。这个细节让厉墨寒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很好。他伸手调整了一下她耳边并不存在的碎发,保持这样。
宴会厅灯火辉煌,城中名流云集。宋璃挽着厉墨寒的手臂,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好奇目光。她听到窃窃私语：
那是厉总的新欢
怎么有点眼熟...
像不像五年前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