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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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递来纸巾擦我额头的血,摘下帽子露出温和的面容,竟是公司新来的程序员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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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挠挠头：其实我注意到你最近不对劲,就偷偷跟来了……
这时,黄毛被警察押走前,突然恶狠狠地喊：老张头的儿子当年……
话没说完,就被警察捂住了嘴。
这句话像根刺扎进我心里。
张强不是意外去世的吗黄毛的话是什么意思
林深欲言又止,最后只说：或许你该查查当年的事。
看着张大爷佝偻着背在路灯下卖菜的身影,再摸摸口袋里皱巴巴的缴费单,我知道,这场风波远没有结束,而我也已经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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