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29/15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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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的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剩余的狼藉,语气平淡得像在吩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去库房,把那套前朝贡品的白玉盏取来。
赵锋没有任何疑问,干脆利落地应道：是！
送到王妃院中。
秦川补充了一句,视线重新落回我身上,那眼神深邃,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霸道,免得下次……
他微微停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掠过我依旧沾着药粉的手指,声音低沉下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宣告所有权的意味：
……又摔了本王的脸面。
说罢,他不再停留,玄色蟒袍的下摆划出一道冷硬的弧线。
转身,带着赵锋,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假山嶙峋的阴影之后。
留下我一人,跌坐在冰冷狼藉的鹅卵石地上。
手里还残留着药粉的滑腻感,鼻尖萦绕着诡异的气味,耳边反复回荡着他那句格外活泼和摔了本王的脸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