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王薇薇 (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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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室的惨状在她抽噎声中拼凑成型。
被撕碎的画布、泼洒的颜料、断裂的画架，还有那个存记他们回忆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沈砚舟躺在病床上昏迷的照片永远定格，此刻却裂成了蛛网状的伤痕。
沈砚舟的瞳孔骤然收缩，喉间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他当然知道是谁下的毒手——王薇薇颈间晃动的珍珠项链，和监控画面里那抹熟悉的香奈儿五号气息，早已在他心底烙下印记。
"我要杀了她。"沈砚舟的声音冷得可怕，雨水顺着他凌乱的额发滴落，在苍白的唇畔凝成冰晶。
陆淮樱却突然抱紧他，带着颜料的手指死死扣住他的后背："别去...我只要你好好的..."她的声音带着鼻音，却坚定得让人心颤。
沈砚舟感觉肋骨处的绷带被血浸透，却抵不过心口泛起的暖意。
暗处，黑色帕拉梅拉的车窗缓缓降下。
王薇薇摘下珍珠耳钉，任由雨丝打湿精心盘起的发髻。她望着相拥的两人，涂着朱砂色口红的嘴角勾起扭曲的弧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