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5/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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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陪我站在楼顶,俯瞰整座城市。
晚宁,你还恨他们吗
我摇头。
恨需要消耗感情,而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感情可以浪费。
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空。
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大哥沉默了很久:也许这样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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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宁,你还恨他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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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我想了想:空。
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大哥沉默了很久:也许这样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