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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行官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看了一眼文件：协议合法有效。顾先生,入狱前,请先履行协议。
我们的‘基因研究基金会’,正等着您的奉献。
奉献两个字,被咬得格外重。
顾言城彻底崩溃了,发出哀嚎。
他将在牢里,度过没有尊严的一生。
至于白薇薇,那个为我挑选了全市最好精神病院的女人,此刻正蜷缩在角落,眼神呆滞。
医护人员抬着担架进来时,她毫无反抗。
我走到她面前。
白薇薇,你当初说,城南这家精神病院是全市最好的。
现在,它归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