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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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缙对我的态度依然冷淡,每次我走近夜陵的书房,他就会恰好出现在门口。
老板正在开会,不要打扰。这几乎成了他的口头禅,眼中的警惕毫不掩饰。
夜陵发现我能减轻他的剧烈头痛后,指定了固定的时间：每晚十点,到我的书房,十分钟。其余时间,不要靠近。
规则简单明了,他需要的只是我的能力,而非我这个人。
这很公平,至少比顾宸的欺骗要好得多。
我开始观察夜陵的生活习惯。
他是个极有规律的人,规律到了几乎苛刻的地步,但这种可预测性让我感到安心。
今天中午,当我正在厨房准备午餐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着顾宸的号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