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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奇道,“王父风华,我等早就见识过了,难道今日有什么不一样的吗?”
有人摇头,“王父与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魏罂先回过了神来。
魏罂就躺在载舆上,兀自哼哼唧唧,半死不活地叫,“他要..........他要弑君啊!他要杀寡人.........要杀寡人啊........母后,爱卿啊..........你们.........你们要..........要为寡人做.........做主啊...........”
(载舆,即担架的古称)
一旁有人连忙好心提醒,“大王千万慎言.........慎言啊...........”
周褚人粗声一笑,“申良造莫不是糊涂了,今日这宗庙之中,哪还有什么‘魏王’啊?”
那姓申的良造连忙补白,“王父与大将军莫怪,申某只是..........叫习惯了,一时不知该如何称呼..........”
周褚人素日不算个热心肠的人,然这时候愿意好心作答,“自然是‘废王’。”
“废王”二字,立时就扎透了殷灵运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