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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了南平先前与谢砚一同在长平住过不少时日,到了东壁也常在一处,南平与宜公主总是愿意抱两个孩子,哄着,陪着,孩子们也愿意同她们姊妹二人一起玩闹。
习惯到底是件可怕的事,也因了这个缘故,谢砚也不把她当外人。
才出正殿后门,还隔着那宽长的宫道,阿磐提起裙袍便朝着南平和谢砚追去,闹不明白南平的意图,不敢声张,免得打草惊蛇,惊了南平,更伤了谢砚。
司马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庙堂脱身跟在了后头,一样跟在后头的还有碎步跟来的莫娘。
只是远远地见了她们来,南平公主竟抱起谢砚似一尾鲤鱼一样进了后殿,闪身进殿阖了殿门,连谢砚也一同隐去了,笑吟吟地哄着,“从母带砚公子躲猫猫呀!”
是,可不是似一尾鲤鱼,她在晋阳简直如鱼得水。
阿磐提着裙袍朝着后殿岌岌地奔,边奔边问身后紧追着的莫娘,“家宰在哪儿!”
莫娘跑得气喘吁吁,整个人一头的虚汗,仓仓惶惶断断续续地答,“家宰.........早间就吃........吃坏了肚子.........一趟趟..........一趟趟地往茅房跑..........”
那还用问,必是被人算计了。
真是叫人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