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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在那里,苍白,苍白的似乎已久不见光。
病弱,病弱得不堪一击,看起来已经有些活不起了。
阿磐想起来怀王三年那个冬天,她于魏境边关的雪里初见萧延年,那时候的萧延年看起来年轻儒雅,在风雪里咳,那时候的萧延年比如今也好不了几分。
这些年他一直在争,争得皮开肉绽,争得头破血流,争出一身的伤病,匡复中山几乎把他消耗了个干净。
即便已经这番模样了,然那病骨支离的人还是冲她一笑。
冲她一笑,叫了一声“阿磐”。
这声“阿磐”恍如隔世,没什么气力,仍叫人心头一跳,脑中一白。
那人说,“不必怪他们,是我想见你。”
是,不是他要见,阶下囚徒的赵人也不必多此一举。
心里有许多话,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在那人的目光里无处藏匿,好片刻过去才道了一句,“你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