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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的宫灯被吹得晃荡,把谢韶的脸映得晦暗不明,那与晋君有几分相似的轮廓亦一样是晦暗难以捉摸,“对谢某来说,兄长与先生,都是一样的。”
谢韶显然是晋君的人,却也是崔若愚的人,但崔若愚既是晋君的人,那他的“上头”便是同一人,原是好事。
可谢韶总是暗中奉崔若愚的命做些看似忠于晋君的事,例如阳奉阴违,例如杀人,便不能算好事了。
谢韶比不得谢允,他只认自己的道理,认准了自己的道理便不与你讲理,与他说话是什么也说不通的。
谢密发着热,还在怀里哇哇地哭,阿磐心中焦灼,掩住他的脑袋,便要往外闯。
只需奔到偏殿去,赵媪会想办法去寻医官来。
然廊下的谢韶却蓦地抬刀一拦,拦得似铜墙铁壁,不容她往外踏出一步,“往哪儿走!”
阿磐怒道,“你的主君,可软禁我了?”
谢韶于惊雷中挑眉,“自然,主君说要扣人,嫂嫂没有听见?”
自然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