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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件里是张现场照片,林晚倒在血泊中,颈间的平安扣摔在一边,上面沾着血。
苏晚扶着洗手台发抖,镜子里的自己脸色惨白。她想起陆沉总说别学编程了,女孩子做这个太辛苦,而林晚的博客里写着阿沉说我的代码比阳光还亮;她想起陆沉不喜欢榴莲,却记得她爱吃,而林晚的朋友圈全是和阿沉吃榴莲蛋糕的照片;她甚至想起自己走路时会踢到石子,这个习惯,林晚的视频里也有。
原来她不是像林晚,她是陆沉照着林晚的模子,一点一点养出来的。
回到座位时,陆沉已经睡着了,眉头紧锁。苏晚的目光落在他的手腕上,那里有道浅疤。林晚的博客里有张照片,林晚的手腕上也有同样的疤,配文是和阿沉一起做公益,被铁丝网划的。
飞机开始下降时,陆沉醒了,揉了揉她的头发:快到了,是不是很期待
苏晚扯出一个笑,心里却像被灌满了冰水。她摸了摸颈间的平安扣,突然觉得那不是辟邪,是个诅咒。
金边机场的空气又热又黏,带着股汽油和香料混合的怪味。陆沉的朋友已经在出口等,是个穿花衬衫的男人,皮肤黝黑,笑起来露出金牙:陆总,好久不见。
他的目光在苏晚身上转了一圈,带着毫不掩饰的打量。
这是陈默,当地合作方。陆沉介绍道,这是苏晚,我助理。
苏晚伸手和陈默握手,他的手心全是汗,指腹上有层厚茧——那是长期握枪或电棍才会有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