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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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志远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必须冷静。
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回到压抑的值班室,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所有人都低着头,或坐或站。
没人说话。
只有放在柜子里面的手机偶尔响起震动声,提醒着外面世界的正常运转。
梁志远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
他扫过众人。
大部分同事脸上是茫然和惊惧,显然还没从所长突然死亡的冲击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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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志远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他必须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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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低着头,或坐或站。
没人说话。
只有放在柜子里面的手机偶尔响起震动声,提醒着外面世界的正常运转。
梁志远找了个不显眼的角落坐下。
他扫过众人。
大部分同事脸上是茫然和惊惧,显然还没从所长突然死亡的冲击中回过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