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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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所长死在所里,就算他平时再苛刻凶狠,这也不是什么吉利事。
李有伟带着市局的人准备离开。
快上车时,他脚步顿了顿,回身,隔着人群,定定地看向梁志远的方向。
那道投过来的感觉复杂难言,像警告,像审视,又好像掺杂了点别的什么。
最终,他什么也没留下,转身上了车。
警车发动,很快消失在派出所大门外。
人群渐渐散去,脚步声杂乱而匆忙,带着一股逃离般的急切。
就在这时,郑雄恰好走到了梁志远身边。
他脸上那惋惜和不甘恰到好处,叹了口气：唉,梁哥,这事儿......真就这么结了王所这死得也太憋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