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1/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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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迹像被泪水晕开）
她咬牙含住一片水晶。
剧痛中,记忆如毒蛇钻入太阳穴——
第一世：她是御医之女,为萧沉璧挡箭而死。他抱着尸体在雨里坐了三天,直到重瞳渗血。
第三世：她作为敌国细作被凌迟,他偷偷替换了刽子手的刀,让她死得痛快些。
第五世：她成了太子派来的刺客,而他早就知道。那杯毒酒是他亲手递的,因为这样能少疼些。
想起来了吗萧沉璧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程予安抬头,发现他左眼重瞳正在渗血——和她记忆里完全一致。更可怕的是,自己现代公寓的梳妆镜突然浮现在半空,镜中的她右眼也在流血。
这次轮回开始前,我做了一件事。他蹲下来,指尖沾了她的血在地上画符,把原著作者的名字改成了你。
泥土里的神经纤维突然暴起,缠住程予安的手腕。她看到自己曾在现代电脑上敲下的文字正在神经末梢流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