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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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紧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警察明显在偏袒他们,监控又拍不到关键画面。
更可怕的是,当我看向祁宝时,他正躲在父亲身后,对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那绝不是智障者的傻笑,而是捕食者看着猎物的表情。
2.
离开派出所时天已经黑了。我站在台阶上深呼吸,试图平复情绪。突然,一阵剧痛从后脑勺炸开——有人从背后扯住了我的头发！
啊！我踉跄着被拖下台阶,膝盖重重磕在水泥地上。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祁伟业的两个保镖架着我,而祁宝站在一旁,兴奋地拍手。爸爸说可以教训你！他口齿不清地喊着,坏女人！坏女人！
拳头和皮鞋如雨点般落下。我蜷缩成一团,护住头部,听到肋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最痛的不是身体,而是祁伟业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样子,和他儿子兴奋的尖叫。
记住,在江城,祁家说了算。这是昏迷前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我在医院醒来时,全身没有一处不疼。警察来做笔录,但态度更加敷衍。没有目击证人,监控也坏了。他们这样说。
医生告诉我,我有三根肋骨骨裂,左臂脱臼,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幸好没伤到内脏。他安慰道,眼神却充满怜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