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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陈南的支票都是真的？
刘行长急了，狠狠踢了王黛一脚：“你还愣着干嘛，给我去道歉。”
王黛气炸了。
给柳玉清道歉还没有什么，可给陈南道歉，她根本无法接受。因为在她眼里，陈南就是个被李娟抛弃的废物，给他道歉？太屈辱了！
可面对刘行长的威逼，她只能咬牙道歉：“对不起，柳小姐……陈先生。”
最后陈先生三个字小的几乎听不到。
陈南冷笑：“你刚才当众这样污蔑我，难道一个不诚恳的道歉就可以了？”
王黛跳起脚来：“陈南，你狗仗人势，得意什么！我还就不给你道歉，你还能把我怎么样？”
陈南淡淡一笑，没说话。
因为有人替他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