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5/9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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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转过身,一米八八的大高个,此刻却带着点小心翼翼。
他走进我的小公寓,局促地站在玄关,昂贵的定制西装往下滴着水,在我刚拖干净的地板上,晕开一小滩水渍。
洁癖如我,此刻却没心思计较。
我看着他,他那身衣服,我记得,上个月财经杂志的封面,他穿的就是这套,据说价值六位数。
现在,就这么泡了汤。
你……我张了张嘴,想问他新闻上说的是不是真的。
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太残忍。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想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是真的。
秦茉,我什么都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