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5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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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发出几个不连贯的音节。作为鱼类时的记忆和人类新生的语言能力在脑海中交织,最终汇聚成一句结结巴巴的话：谢...谢...救...命...
沈容瑾的眉头舒展了些许,倒了杯水递给我：慢慢来,先喝点水。
我接过杯子,却不知如何下手,干脆把脸埋进去像鱼一样啜饮。水顺着下巴流到前襟,把沈容瑾的外袍也打湿了。
不是这样...他叹了口气,拿回杯子示范,用嘴唇贴着杯沿,小口喝。
我学着他的样子尝试,却呛得直咳嗽。沈容瑾无奈地拍着我的背,眼中闪过一丝好笑：看来要教你的东西还很多。
他取来一套女装：能自己穿吗
我茫然地抓着衣物,完全不知从何下手。沈容瑾揉了揉太阳穴：罢了,我叫丫鬟...
不！我不知哪来的冲动抓住他的衣袖,只要...你。
话一出口,我自己也愣住了。为什么会对这个人类男子产生如此强烈的依赖也许是因为他是我化形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又或许是他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安心。
沈容瑾沉默片刻,最终妥协：我背过身去,告诉你步骤,你自己试着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