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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从梳妆台最底层的暗格里抽出那张诊断书。
8-10个月,白纸黑字,判了我的死刑。
我轻轻抚过这行字,忽然笑了。
——足够了。
晚上六点,程砚之准时回来了。
客厅的投影仪已经调好,我蜷缩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本看到一半的书。
听到开门声,我抬起头,冲他露出一个柔软的笑:你回来了。
程砚之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车钥匙,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怎么了我歪了歪头。
他走过来,忽然伸手捏住我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