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4/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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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泪水无声地滑落。
如果我说……我什么都不图呢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力量,图您亲手掐死我时……那片刻的靠近图您此刻……看着我时……这厌恶又探究的眼神
您觉得恶心,觉得荒谬,觉得不可理喻她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带着一种病态的执着,那就对了！因为连我自己都觉得……我疯了！
可我就是疯了！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绝望,从看到您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完了！我苏晚……这辈子……都逃不出您的手掌心！哪怕……是地狱！
她猛地抬手,指向浴室门外奢华却冰冷的套房,指向那张差点成为她生命终结点的豪华大床,指向那个残留着药粉痕迹的玻璃杯。
下药是！我做的！我卑劣！我下贱！我用最肮脏的手段！因为除此之外……我还能怎么靠近您她的眼泪汹涌而出,声音却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决绝,沈戾！您告诉我！除了用这种方式……让您记住我！哪怕是记住我的恶毒和不堪……我苏晚……还有什么办法……能在您心里……留下哪怕一丝一毫的痕迹！
您告诉我啊！
最后一句质问,她几乎是嘶吼出来,带着无尽的悲怆和绝望。吼完,她像是彻底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额头抵在冰冷湿滑的地砖上,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呜咽。
整个浴室陷入一片死寂。
只有她压抑的、破碎的哭泣声,在弥漫的水汽中回荡,敲打在冰冷的瓷砖上,也敲打在沈戾的心头——如果那颗心还有感知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