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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松说着说着，头就低了下去，这种话不应该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他确实没有把策划书扔出去，确实应该为此负责。
这会也不好再反驳下去。
裴翎死死的盯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收回目光，什么都没说，只是将策划书翻开来看了几眼。
还别说，这策划书内容超出他想象，比上次他们提出要在国外投资矿产一事，要让他有兴趣的多！
余松见前方的人没有骂他，慢慢的抬头，看到了裴翎的神情！
“哼，看来这一次他们改变想法了！”
裴翎随口说道。
他看起来像是愿意合作了一样。
余松正要开口，可很快又看到裴翎将策划书往旁边一放，这可不是要合作的想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