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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禹凛接过文件，目光扫过纸张时顿了顿：“什么检查？”
她下意识用手挡住下半页内容，声音轻得像飘雪：“常规的……孕晚期筛查。”
他眉头微拧，正要细看，手机却突然震动。
慕心遥的短信跳出来：【姐夫，我好难受……】
墨禹凛脸色骤变，不再多看，匆匆将文件签好塞回她手中。
“眠眠，我有急事。”他捧着她的脸落下一吻，“你先自己去做检查，等我忙完，就一直陪你和孩子。”
话音未落，他已转身离去，背影消失在走廊转角。
慕心眠站在原地，看着同意书上龙飞凤舞的签名，眼泪砸在“引产手术”四个黑体字上，晕开一片模糊的水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