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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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看林砚书,声音却像淬了冰。
听从安排。
是你的义务。
林砚书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但他终究是一个军人。
服从命令,是刻在骨子里的天职。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的起伏被作训服掩盖。
是,总教官。
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又冷又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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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看林砚书,声音却像淬了冰。
听从安排。
是你的义务。
林砚书的拳头在身侧悄然握紧。
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
但他终究是一个军人。
服从命令,是刻在骨子里的天职。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的起伏被作训服掩盖。
是,总教官。
声音从齿缝里挤出来,又冷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