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潜伏者 (第13/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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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知道，他一直在暗中观察。
他不仅知道玉佩是空间媒介，甚至可能猜到了空间的部分能力和限制。
他刚才出手，或许不仅仅是为了玉佩，更是为了验证什么。
“代价很大…差点…死了…”
林晚没有否认，也否认不了，只能艰难地挤出几个字，试图强调使用的风险。
沈确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在消化这个信息。
他再次沉默，目光在狼狈的林晚、她手中的开山刀以及她胸口的位置来回逡巡。
楼道里焦糊的气味刺激着鼻腔。
“跟我走。”
最终，他再次开口，语气不再是命令，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或者，留在这里，等下一批‘潜伏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