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枢机副院长擦去嘴角血渍，两只眼睛里血丝蠕动，也在紧紧盯着对方，沙哑道：“我也是同样的话。”
寒山老人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为什么不逃？”
枢机副院长怒极而笑：“就凭你，也想要我逃？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寒山老人沉声道：“凭我一个人当然没办法逼你逃跑，可你别忘了，那边还有一个程朝呢。”
枢机副院长冷然道：“他先顾好自己再说！”
“你不会以为那团黑气能彻底困住程朝吧？”寒山老人问。
枢机副院长沉默了，远远看了一眼另一处的战场，神色沉重。
寒山老鬼说得对，另一处战场的局势已渐渐变得明朗，程朝不愧是武管会中统辖一部之众的归真巅峰级人物，他已经逐渐占了上风，眼看着就要彻底消灭那团黑气了。
若是让程朝腾出手来，自己的处境将更加艰难。
所以——不能再拖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