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5/3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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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文件夹放回去,重新躺回床上。陈浩睡在客房,这是我们结婚以来第一次分房睡。多么讽刺,在我们婚姻的最后时刻,他终于有了点廉耻心。
（八）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起床做了两人份的早餐。煎蛋、培根、烤面包,还有新鲜榨的橙汁。陈浩下楼时,看到餐桌上的食物明显愣了一下。
最后的早餐他试图开个玩笑,但声音干涩。
我没有回答,只是递给他一杯咖啡。加了两块糖,不加奶。我说出了他喝了十年的配方。
他接过杯子,眼神复杂。我们沉默地吃着早餐,刀叉碰撞的声音在空旷的餐厅里格外清晰。
八点半,门铃响了。陈浩跳起来去开门,速度之快令人发笑。苏晴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个厚厚的文件袋,穿着正式的黑色西装,一副公事公办的表情。
林女士,您要的文件。她故意大声说,确保陈浩能听到。
谢谢,请进。我接过文件袋,转向陈浩,这是我的律师,苏晴。她来帮我们处理离婚协议。
陈浩的眼睛紧盯着那个文件袋,喉结滚动了一下：这么快就找好律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