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1/9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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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儿王青的血还没干透,张丰的精神病鉴定就送到了。
赵桂兰蹲下来,用擦得锃亮的皮鞋尖拨了拨我掉在地上的保洁工牌,说：精神病杀人不犯法。我盯着她鞋底——沾着的郁金香花瓣,和花坛里那片带血的一模一样。
他们都以为我这个扫了十年地的老婆子,只会蹲在地上哭。可他们忘了,垃圾堆里藏着多少见不得光的东西,我比谁都清楚。现在,该轮到我给他们分分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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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扔进地狱,还是更黑的地方精神病不是免死金牌！法律的漏洞,要用母爱来填补
第
1
章
凌晨五点,手机尖锐的嘶鸣把我从浅眠中拽了出来。
我刚套上那件橙色的保洁服,浑身的骨头还带着昨夜的酸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