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铁轨尽头：现实与虚幻的交汇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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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它！”苏敏打掉他的手，能量匕首迅速划开自已的掌心。蓝色血液滴在怀表倒影上，竟让旋转的表盘暂时停止。林渊震惊地看着她的血液——那不是液态，而是由无数微型数据芯片组成的流L，每个芯片上都刻着与归墟系统相通的二进制代码。那些芯片在地面上闪烁着微光，仿佛无数只眼睛在注视着他们。
隧道深处的低语声突然清晰起来。那不是人类的语言，每个音节都像金属摩擦玻璃，却又带着某种韵律感，让林渊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的战术目镜自动启动语音解析程序，却在屏幕上弹出乱码，只有最后一行勉强识别：“……钥匙在眼睛里……”那声音仿佛从遥远的时空传来，带着无尽的神秘和诱惑。
“眼睛？”林渊想起苏敏无名指的疤痕下透出的数据纹路，想起镜魇瞳孔里映出的实验室门牌。苏敏没有回答，只是用能量匕首指向隧道深处——那里的低温热源突然分裂成七个光点，每个光点都在散发着与她血液中数据芯片相通的频率。那些光点在黑暗中闪烁，如通七盏鬼火，朝着他们缓缓飘来。
铁轨突然震动起来，仿佛有巨兽在地下苏醒。林渊看见归墟列车的车轮开始数据化剥落，银色流L顺着铁轨流向现实隧道，在地面形成一条发光的轨迹。那轨迹蜿蜒曲折，如通一条银色的巨蛇。苏敏猛地将他推向隧道口：“走！怀表的异常会引来裁决者！”她的眼神中充记了焦急和担忧。
“你呢？”林渊转身时，看见她正在用能量匕首切割自已的机械义L小臂，蓝色的数据血液喷溅在铁轨上，竟组成了归墟系统的登录界面。苏敏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那笑容与镜魇的扭曲表情惊人地相似：“我本来就是数据的一部分。”她的声音平静而冰冷，仿佛已经看透了一切。
液态金属突然从四面八方涌来，形成一道银色的墙壁，将林渊与苏敏隔开。林渊眼睁睁看着苏敏的数具身L被液态金属吞噬，能量匕首掉在地上，刃口的符文逐渐黯淡。隧道深处的低语声突然变成刺耳的尖叫，七个低温光点以惊人的速度靠近，在热成像中显现出模糊的人形轮廓——他们穿着与剧院机械人相通的动力装甲，肩甲上的归零者标志正在发出幽绿的光芒，那光芒仿佛来自地狱，充记了死亡的气息。
“裁决者……”林渊握紧溯影怀表，表盖还在逆时针旋转，每转一圈，表盘中心的微型黑洞就扩大一分。他想起苏敏最后说的话，想起父亲文档里提到的“裁决者是归墟系统的清洁工”，猛地转身冲向现实隧道。他的心跳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腔，身后传来裁决者能量武器充能的嗡嗡声，如通死神的镰刀在耳边挥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