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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着兜里的帆布袋,里面装着从医院便利店顺的润喉糖——总不能骂到一半嗓子哑了。
星辰大厦的玻璃门泛着冷光,前台小姐抬头时,我故意把帆布袋晃了晃：你好,我是天元资本新聘的......呃,特别顾问。
她盯着我皱巴巴的衬衫,眼神像在看流浪汉：请问您有预约吗
我找刘建军经理。我指了指电梯,他在88层吧
前台小姐拿起电话,指尖悬在按键上犹豫：刘经理下午三点约了客户......
我现在就去88层等他。我拍了拍她的桌子,顺便告诉他,有人来帮他'复盘'人生。
电梯升到88层时,我腿肚子直打颤。88层的装修比我们原公司气派十倍,落地窗外是城市全景,地毯软得像踩在云朵上——可我知道,这云朵是用我熬秃的头顶换的。
市场部办公室虚掩着门,我听见里面传来刘建军的声音：王总您放心,那个陈默我已经处理好了,保证他......
砰！我踹开门。
刘建军正翘着二郎腿啃玉米,听见动静抬头,脸上的肥肉抖了抖：哪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