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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朝堂上,那群以她父亲为首的文官集团,推到台前的一枚最完美的棋子。
而这枚棋子,对准的,恰恰是我秦家这把悬在所有文臣头顶的利刃。
我知道,李珩需要柳家的支持。
文官集团,是他与太子抗衡时,不可或缺的力量。
我甚至曾亲手为他写过一份《如何拉拢柳党》的策论。
我在策论的最后写道:
柳宗元老奸巨猾,其女柳清言,看似不争,实则心有丘壑,殿下可敬之,但不可亲之,更不可信之。
李珩当时,笑着对我说:
阿恕,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旁的女子,于我而言,不过是棋子罢了。
我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