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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蒋仁的事？说吧，想知道什么？不管什么我都会回答的。”出乎意料的，这次他并没有避开话题，而是盯着南樯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南樯笑起来：“瞧你这话说的，我哪儿是想打听啊，就是随便聊聊。”
“我知道你不是想随便聊，不然也不会推掉已经约好的午餐。”杜立远看了南樯的手机一眼，刚才对方发的短信内容已经落入他眼中。
“怎么，有什么计划？需要我祝你一臂之力吗？”他慢悠悠道。
南樯一怔，随即开始辩解：“院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行了！你打算叫我院长到什么时候？”杜立远深呼吸一口气，艰涩道，“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阿远’？”
男人望着她，漂亮的杏仁眼中一片漆黑，半点光明也不沾染。
南樯被他看得呼吸停滞，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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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思危的车以限速最高值的速度疾驰在路上，他耳边的蓝牙耳机一直在闪着红光，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