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3/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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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仪总爱用这种绸子,说
衬王爷的玉色。
我调弦时故意让三弦再低些,松香在弦上拉出的杂音刚落,就听见茶盏捏碎的脆响。白瓷裂成细纹的声音很特别,像冰面炸开的第一丝缝。
瞎了眼连音准都分不清
王爷的怒声裹着茶沫的腥气扑过来,耳后朱砂记突然烧得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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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现代调音器的最高预警,汞蒸气浓度已到了致命值。我指尖在弦上滑过,《广陵散》的杀伐音刚起,王爷的呼吸就乱了节奏,吸气短、呼气促,像被人掐着喉咙。
他指节叩击桌面的频率变了,笃、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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